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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出門,玩耍,掙錢”。簡單粗暴的口號,并非來自快消品牌,而是一個雇人來排隊、撐場面、制造熱鬧的 app。
不管是讓街頭一家小店門口出現(xiàn)幾百米人龍,還是讓派對活動里擠爆時尚男女,這個叫做 Surkus 的 app 都能做到,它是合法的,光明正大的,應用商店可以搜到的,大家都可以注冊使用的。
在中國有不少媒體派出記者臥底,踢爆了各地的網(wǎng)紅店雇人排隊的真相以及背后一定規(guī)模的產(chǎn)業(yè),然而這樣的手法從一線城市傳到三四五六線城市,余波依舊未消。而在美國,Surkus 這樣的公司一開始就把這件事情當一門正經(jīng)生意在做。目前這個公司在紐約、洛杉磯、芝加哥、舊金山和邁阿密集結了 15 萬用戶,他們已經(jīng)為 750 個客戶的 4200 場活動“站臺”。
按創(chuàng)始人 Stephen George 和華盛頓郵報的采訪中的說法,它就是一個“城市娛樂生活的皮條客”,把辦活動的、開店的人和他們希望觸及的消費者直接進行快速匹配。
它從本質上來說,是一個群眾演員的共享經(jīng)濟。
操作方法是這樣的:
想做“托兒”的用戶,在 app 上進行注冊,盡量完善資料,除了性別年齡和所處城市這些基本信息之外,喜歡的音樂風格、著裝風格甚至社交網(wǎng)絡上點過的贊都會被導入系統(tǒng)。但你不會面對著一屏幕的活動隨意挑選,一切都要等待系統(tǒng)指派。
部分截屏,左邊是活動類型,右邊是音樂類型
在 Surkus 接到客戶需求的時候,工作人員會通過大數(shù)據(jù)算法來選擇適配的“托兒”:比如說一家游戲公司需要辦一場熱熱鬧鬧的發(fā)布會,他們給 Surkus 的要求是尋找 18-32 歲、喜歡動漫和舞曲、能夠白天出來活動、以及給這個公司出過的任何一款產(chǎn)品點過贊的男生和女生。如果注冊用戶里有匹配這些要求的,系統(tǒng)就會以 app 通知和手機短信的形式詢問是否有空參加。
Surkus 界面可以追蹤活動進程,從接到通知到回顧過往
和中國雇人排隊一樣,這里對于“顧客”的表現(xiàn)同樣有所要求。這些“托兒”都會有一個 “信譽分”的標準,比如說在等待的隊伍里心不在焉的,在活動現(xiàn)場走神的,都會被扣分;同時他們的地理定位也會被追蹤——中途跑路的肯定拿不到報酬。這些都會影響了他們下一次被分配到機會的概率,表現(xiàn)越差,掙錢的活兒就越少。
在活動期間,這些“托兒”自然不能讓其他人知道自己的身份;如果完成了工作,“托兒”在 24 小時之內(nèi)會得到酬勞。通常來說,一次活動的報酬是 25-40 美元,最多的時候可以到 100 美元,而且通常女生得到的報酬會比男生要高,目前最多的一年能靠這個掙幾千美元。
傳說中的站著把錢掙了?
Vice 曾有記者注冊并參與過其中的活動,那是一個金融男為主的活動,參與的 80% 的女性都是這個 app 帶來的。整個過程讓她很不舒服,而最讓她不適的一點是,要在全程保密身份。在她看來,好的公關活動應該是透明的,它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制造假象。
當然我不是很認同這個觀點,因為公關活動是一種“臆想的透明”,一種無法得知具體數(shù)據(jù)的“透明”,你知道人是能花錢請來的,不管是顧客還是媒體,關鍵的問題在于它和你的宣傳是否匹配——比如你對外大力宣傳著媒體主動報道、顧客踴躍排隊的景象,那么這和心照不宣的演出就有了沖突。
創(chuàng)始人 Stephen George 認為很多企業(yè)能夠畫出目標客戶畫像,知道他們是誰,但是不知道如何真正能夠獲取他們,傳統(tǒng)的營銷方式往往是從品牌到顧客的單方面發(fā)聲渠道,而 Surkus 的商業(yè)模式則直接通過支付報酬把需要的人都請過來。在我看來,它和中國式的微信群找人排隊不同,因為 Surkus 的篩選中存在著一定興趣愛好的匹配度,因此它找到的“托兒”也有可能對于活動確實存在興趣,并可能朋友圈中的傳播起始點。
但也有學者對此保持懷疑態(tài)度,因為對于品牌來說,大量人流帶來的話題度是一個毒品式的快速解決方案,但招來的這么多人,是因為對品牌真正有認同?還是為了掙外快、認識陌生人或者就是隨便找一個地方 high 一下?
但在我看來,Surkus,或者說它的“群演”招募模式,其實在其他行業(yè)有著更大(也可能更不容易被人指摘)的潛力。
本產(chǎn)品適用范圍:餐廳影院片場夜店賽事等等
曾經(jīng)有一個做市場調查的公司使用了 Surkus,它在紐約和洛杉磯兩地召集了 750 人前去看同一部電影,比較不同城市的市場對這部電影有什么不同的反應。
同時在美國,喜劇演員通常需要保證一定的上座率才能得到演出的機會,以往他需要到處找街上的流浪漢來塞滿空間,但現(xiàn)在可以使用 Surkus,受邀前來的觀眾甚至拓寬了他原本的受眾群。
經(jīng)過各方媒體的報道,“網(wǎng)紅店”和“雇人排隊”兩件事情基本上總是能夠掛鉤,人們看到了街頭長長的隊伍的時候,也比以前多了一個心眼。人龍也許并不像以前一樣好使,它能引發(fā)的好奇心并轉換成為行動力的機會越來越窄,因此人龍也需要不斷地跟著下一個熱潮行進;同時人龍本身能帶來的媒體曝光也越來越少,雇人排隊作為一個現(xiàn)象已經(jīng)被討論過一輪了,這些集聚人龍的店鋪所經(jīng)歷的媒體集中曝光的勢能也比以前更低了,也許美國的案例所能帶來的一些經(jīng)驗是,我們能不能用這種共享群演的方式,做一些充場面、制造虛假繁榮以外的事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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